很久沒有寫網誌了。
一般來說,除非有事,不然很少有這樣好幾個禮拜都沒更新網誌、而我卻毫無所覺的情況,是在計算著薪資開支的日數時,數著數著才發現自己已經空白三週都沒有任何動靜。

這空白的兩週我是怎麼過的呢?
回想起來在放完年假後,我的生活狀態規律得可比當年念小學的時候,早早起床去上班,晚上下班後吃完飯再洗個澡,上網收個訊息 ( 有時根本連網也不上了 ) 就睡覺,至於假日就用來追一整個禮拜更新的日劇進度,看完了就睡,睡起來弄東西吃再繼續看,然後看完了再睡。
從我開始能自主睡眠時間以來,根本很少在十二點前就躺平,而當我開始會使用電腦以後,也幾乎不太有這種不常守在電腦前的舉動。
在以往會出現這種情形,肯定是我電腦壞掉的時候了啊,滿難想像自己過去是越晚越清醒的人,現在只要夜幕低垂,我的眼皮就隨之變得無比沉重。

根本沒做什麼事,除了看日劇以外,而除掉那以外的事情,就是睡覺,真可謂空白的渾渾噩噩。
渾渾噩噩了兩週以後,在計算著預算的同時突然有點醒過來了,覺得實在別這樣放著網誌給他爛,真是應該要好好寫個文章來更新一下。

不過,雖然這樣想,我卻不知道該寫些什麼。
因為最近實在沒做什麼事情。

在二月底更新完了自己的冬季檔日劇初觀感想後,其實在追的日劇都接近尾聲了,在還沒完結的現在也沒辦法寫。
想起來生物新專輯感想還欠著,但我卻要很不好意思的自承;那張專輯還沒聽呢。
最近也沒讀到什麼讓自己覺得有特別感觸的書。
麻由三月九日的新劇還沒看到字幕,<フレア>也依然放著沒看,這也是一件如同生物的專輯...不 ~~ 是更讓我覺得抱歉的事情,我真的該找個時間看的,但卻總是下不了決心。

但是說到麻由,我卻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唔,那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再一次地夢見了麻由。

這麼開心的事,真的應該在當下就要趕快寫出來,我確實就是這樣打算的,但它卻被淹沒在毫無意義的渾噩中,不知不覺地一點點消耗掉。
其實並沒有忘記,坐著公車上下班、閉起眼睛準備入眠時都會想起這件事。只是這兩個禮拜養成的規律太可怕了,具有某種習慣性的強迫,不自覺地就被那型態推著走,不帶思考地隨之行動。

新的生活型態就像另一個新的自己,我總覺得好像有種令自己很想屈服的力量要我就這麼把過去幾年的一切給放棄,現在的我就像在掙扎著不想放棄,也似乎扳回了一點局勢,但我自己卻害怕只是一時清醒而已,並且對那全面棄守的一天的可能來臨而感到恐慌。

那個美夢,是一個故事很長很長的夢,長得像電影一樣,主角包括了第一人稱的主觀自己,還有以第三人稱注視的麻由。
夢的一開始,是看起來和現實一樣的早晨,毫無異樣地在趕著出門坐車的節奏中展開。
只是現在回想起來,我想不起在那段過程中的自己,究竟是趕著上班、還是上課?以現在自己的狀態而言,上班當然是想當然耳的答案,但是在夢中重回學生時代的次數不勝枚舉,不過往往也都是到了睡醒的那一刻才會猛然意識到自己早已不是學生 ( 其實那也是醒來的原因 )。

總之,我忘記自己在夢中到底是什麼身份了,唯一確認無誤的是身處於繁忙的日安節奏中,手中提著好幾個大大小小的塑膠袋而且都裝了東西,為什麼帶著那些東西趕著等車上班呢?我也完全不知道,雖說把整個夢記得很清楚,但對於很多細節的來龍去脈卻沒有邏輯合理的解釋。
不過,夢境有時就是那麼沒有道理,在夢裡有時只知道自己該做一件事,但卻毫無道理,彷彿被什麼驅使著而必須執著,可是卻不明白執著的理由,感覺就像被趕上舞台逼著演戲的演員,背好了台詞並忠實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如果完全不了解整部戲而只想演完了自己的部份,就不會明白舞台上的自己究竟在演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個位置吧。

我就像是那樣,只知道劇本的下一幕就在公車站,所以拼命的帶著那些東西跑到了站牌旁,慶幸著等待的公車尚未到達,心安地鬆了口氣,看著手上大大小小的袋子,突然想把它們給整合起來...所謂的整合其實說穿了,就是把小袋子裝到大袋子裡,減少袋子的數量...其實這種事情可以在家裡先做,為什麼要慌慌張張地跑到公車站再做呢?在醒來後回頭看這件事是一個很難想像的情況,不過,那種不合理的邏輯,就是在作夢嘛。
接著,一陣大風吹來,把一個小塑膠袋吹跑了,我看著那個塑膠袋被吹到了人行道旁,昨天晚上可能下了大雨,所以儘管主要的道路很乾爽,但人行道旁的凹陷處還是積了很多水,看著沾溼的塑膠袋,心裏猶豫著要不要把它撿起來,最後還是決定蹲下去把它撿起來丟掉...夢中的自己異常地堅持環保,不過就在蹲下去伸出手的那一刻,我在這個夢中的故事就已經結束了。

不是睡醒,既然是夢到麻由,都還沒寫到麻由的部份呢,怎麼可能醒來?
所謂的結束,是變換了夢的視點,就像鏡頭切換一樣,從本來我的主觀,轉變成像是看電影一樣的視角來看另一段故事。
而這另一段故事的主角;就是麻由。

相較於自己完全不清楚的身分定位,關於麻由的部分卻很清楚,從服裝打扮上一眼就看得出來是高中生,不過現實中的麻由已經當了好幾年的大學生了。

我無法精準地說出夢中的麻由到底和什麼時期的她最像,雖然是高中生,可是仔細回想了一下與麻由任何一次的高中生扮相都不是很相似,夢中的她留著一頭長髮,沒有做任何綁紮的動作而披散著,髮絲隨風飄逸的感覺和<犬と私の10の約束>很像,但<犬と私の10の約束>裡的麻由太小了,夢裡的麻由沒有給我這種幼小的感覺,而是很純粹的少女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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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臉型則和<鍵のかかった部屋>時較為相似,不過該怎麼說呢,<鍵のかかった部屋>時的麻由比夢裡的感覺還又再大了點,可能是因為<鍵のかかった部屋>中她所扮演的角色比較敏感早熟,但夢中的麻由沒有這種氣質,而是非常乾淨且徹底的青春期少女,或許也可能敏感,但那種青春的敏感與<鍵のかかった部屋>那歛藏心情的敏感是不太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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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沒有看過那樣的麻由,無論是那烏黑飄逸得搔人心窩的魅惑長髮,還是明艷得發亮的五官,雖然很美,但美得不太真實、美得我不曾見過,那種不明確的美,我從沒從她身上看見過。

如果要形容,我覺得在夢中出現的高中生麻由,與其說是要對比螢光幕上看到的她,毋寧說不如從書裡尋找,我總覺得那樣的麻由不是她任何一次的演員角色,而可能是從我讀過的書所想像出來的少女形象,我大概在夢裡把麻由與那些自己想像過的、書中的少女給揉合在一起了,那也許來自太宰治的<女生徒>、或者是綿矢莉莎的<欠踹的背影>,可能還有更多更多...那些曾經在腦中想像著「如果麻由能夠演個一次」的作品大概全部都有份,所以才以這麼難以想像的妖異姿態現身在我夢中,雖然真的很美。

麻由的故事部份,我記得有三個人豋場,麻由、麻由的女性朋友,還有一個是和麻由同社團的學長。

那位學長似乎叫麻由放學後要去買什麼社團的東西,但麻由並不想去,所以就把自己的朋友拉出來當擋箭牌,說已經和朋友約好了,但是那個很討厭的學長卻說,已經和麻由的朋友說好了,叫她改天再約麻由,所以要麻由放心地去採購。
那個學長講這些話時自信滿滿的表情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真是有夠討厭的,我記得當時自己看到這一幕時超想往他臉上巴下去,但苦於處在第三人稱的視點沒辦法有任何的動作。

不知為何,我對那學長的臉記憶非常強烈,一般來說夢裡出現的陌生臉孔在醒來後都滿模糊,他長得很像十幾年前我在看的韓國搞笑劇<順風婦產科>裡的作家權五中。
我還記得自己在醒來後,對於這個記憶印象半信半疑,下班回家後還再 GOOGLE 了一下權五中,結果馬上看到夢裡的那張臉出現在螢幕上 XD 是說雖然有很清晰的對照圖,可是我完全不想把相片 PO 上來,事實上我甚至想趕快忘記 XD

是說;不知道為什麼,不只那位學長,我也很清楚記得麻由的女性朋友名字叫作「文靜」= =",但臉就真的像上一段說的,記憶十分模糊了,不過我真的完全不理解為什麼對學長的臉和這個名字印象深到很難忘。

前面說的這一段,其實有點像是在回想,因為後來鏡頭就轉到麻由坐著公車看向窗外的場景了。
或者並非回想,剛好這就是這場夢推進劇情的節奏吧。
但我覺得是回想,因為我很清楚地記得在前一段劇情結束後,麻由看著窗外時說的話 ( 其實準確地說應該是像心聲般的自言自語 ):
我討厭無法坦率拒絕的自己。

我記得這句話,但卻記不得麻由的聲音,甚至連她說的是日文還是中文也想不起來,但那句話就很自然地從心中浮現,已經搞不清楚是聽到或是想到,總之了解它的意思。

說著這句話的麻由,被東方清晨的陽光側臉閃著金黃色的光輝,但輕輕蹙起的眉頭讓整個表情帶著某種青春的無奈自厭,透露出一股少女憂鬱的輕愁。
也許是作夢的關係,我覺得這個美麗的畫面停了很久,久到醒來了兩個多禮拜的現在都仍然清晰得歷歷在目。

接著,鏡頭順著麻由往外看的視線拉到公車外面,行駛中的公車在沒人招手的情況下過站不停,鏡頭停留在站牌旁一個蹲下來撿塑膠袋的身影。
那是我嗎?一想到這件事時,我就醒來了。

醒來的時候,其實還有點恍惚,直到起床去廁所刷牙盥洗時,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好夢,而且意識到的時候,很驚喜地發現從頭到尾的夢境都記得很清楚,除了一些小細節以外,全部都沒有忘記,實在是非常難得的事。
基本上作夢這種事,當我想起夢境的時候就已經忘了一大半,然後接下來就必須死守著剩下的一小半,趕快在有空的時候趁記憶清楚的時候把它記下來,不過我很少做這種事 XD,忘了就算了囉。
但也不是沒有記憶清晰的時候,還是有幾次記得很清楚,只是沒有記下來的習慣,在此之前最近的一次記憶這麼清楚的夢是個惡夢 XD,所以也並沒有記下來。

這次,其實也沒有來得及記下來,只是真的太清晰了,為了怕忘記,常常去想它,不斷地讓它在腦中播放來維持記憶的新鮮度,不過這幾個禮拜養成的貪睡惰性讓我遲遲沒有動筆,但終於還是在三月下旬把它完成了。
不能說是鬆了一口氣,但總算讓腦中重複影像可以暫時停下強迫播放的行動了,像有了歸宿一樣地轉移到了另一個可以一再回味的地方。

這個美好的夢,是在三月六日的早晨 ( 或凌晨 ) 所作,剛好就在麻由三月九日的 SP 播出前三天。
在這個時間點夢見麻由,實在令人有點巧合的聯想,是麻由在提醒我別忘了她、要我好好想想她嗎?

我真的好好地想著麻由了,為了記住這場夢,無時不刻地想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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