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集麻由沒有登場。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感到很可惜,但也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可能是太多令人恐慌的心態在作祟,所以麻由沒出現的話就可以暫時去斷絕這種恐懼感,因此鬆了口氣吧。
但是麻由在這一部日劇的表現,我個人覺得很不錯,因此看不到麻由的出場表現,也讓我覺得可惜。
事實上也不用以表現好不好來決定可不可惜,對喜歡麻由的人而言,沒有看到麻由就肯定是遺憾的吧。




片 名:それでも、生きてゆく
放 送:フジテレビ
    2011年08月11日
章 回:第六回
    招かれざる客
收視率:8.1 %



制 作:フジテレビ
脚 本:坂元裕二
演 出:永山耕三
    宮本理江子
    並木道子
制作人:石井浩二
音 楽:辻井伸行
音 声:戸田裕生



主題歌:小田和正/東京の空



演 員:深見洋貴/瑛太
    ( 洋貴の少年時代/私市夢太 )
    遠山 ( 三崎 ) 双葉/満島ひかり
    ( 双葉の少女時代/山本舞香 )
    雨宮健二 ( 三崎文哉 )/風間俊介 ( ジャニーズJr.)
     ( 健二の少年時代/佐々木亮輔 )
    日垣 ( 深見 ) 耕平/田中圭
     ( 耕平の少年時代/西野隼人)
    草間真岐/佐藤江梨子
    遠山 ( 三崎 ) 灯里/福田麻由子
    日垣由佳/村川絵梨
    藤村五月/倉科カナ
    臼井紗歩/安藤サクラ
    深見達彦/柄本明
    日垣誠次/段田安則
    草間五郎/小野武彦
    遠山 ( 三崎 ) 隆美/風吹ジュン
    三崎駿輔/時任三郎
    野本 ( 深見 ) 響子/大竹しのぶ
    日垣涼太/竹部有紗
    深見亜季/信太真妃
    三崎泰子/森康子
    遠山悟志/山田明郷
    草間ゆり/原涼子
    高田進一郎/でんでん


    東雪恵/酒井若菜
    東雪恵の母親/上岡紘子
    紗歩の彼氏/坂本爽





恨是很簡單的事,但要怎麼對著恨的對象表達出來,卻不見得很簡單。


一直恨著三崎家的洋貴媽媽,恨到請私家偵探調查三崎家的地址與電話,重複地對三崎家進行無聲的騷擾,這股恨意造成的執念連兒子耕平都不敢阻止,因為他知道這是媽媽活著的唯一意義。
但是當這一集她和三崎夫妻見面時,所表現出來的並非殺之而後快的激動,相反地卻是一個從窘迫的環境中拿不出東西來招待客人;驚慌失措的普通婦人。
讓我來回想一下,洋貴與双葉獨處時也是這樣的吧。



互相背負著彼此不了解的苦悶,但奇異的是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所苦惱的和自己的苦惱味道很接近,在這種應該不一樣卻相同的同類意識裡,反而顯得尷尬了。
或者說;把它做叫壓抑可能會更為妥當。
我覺得那種壓抑,來自於彼此對自身激動情緒的克制。
三崎夫妻克制住想奪門而出的激動,洋貴的母親則克制住想復仇的激動。



為什麼要克制呢?
洋貴的母親藉由一段亡夫提起的往事表達的看法,我覺得是最實在的答案:
「人家也有自己的難處」



在等待三崎先生來之前,洋貴的母親和双葉的母親一起看了電視上播的韓劇。
這個小動作的安排,我覺得很有意思,加害者的母親、被害者的母親喜歡同一部連續劇,在那一刻他們兩人的身分只是一個觀眾,而沒有了什麼加害被害的關係。
配合後來洋貴媽媽說的結論,我覺得其實事情就是這樣;不論誰是誰,其實都和自己一樣是活生生的人,同樣會痛苦悲傷,會相同喜歡上一部讓自己聚精凝神的連續劇,也會有人無法了解的心情和不了解人的心情。


一旦真的面對面,就能清楚意識到這點,於是再怎麼激動也會壓抑住了吧。


雖然最後洋貴他們沒有接受三崎夫婦的道歉,但我覺得這是好的反應,至少在心上跨出了體諒的一小步。
或許;在以後真可以期待看到被接受的一天。



這一集文哉出場滿多的。
在双葉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猝然遇到了哥哥,還伸手說要帶她一起走,這對双葉而言,是很難抗拒的邀請。
哥哥還記得自己喜歡什麼,就像過去那個溫柔的哥哥一樣…而且這個世界上,只有哥哥和双葉流著一模一樣的血液。這種同類感,讓双葉沒有辦法照自己想的,把哥哥拉到洋貴面前吧。
或許一個曾犯過罪的人,是很難在這世上立足的,我相信文哉也曾努力過,並且嚐到太多這樣的困難,改名成雨宮健二,不就是這個原因嗎?不正是因為三崎文哉這個名字太過顯眼,所以才需要改名換姓的嗎?
他為了活著而如此努力,那是不是可以做為相信他確實反省的證據?


我總是覺得;文哉應該也該是像「信」裡的哥哥一樣,嘗試著努力活著,並對自己曾犯下的罪惡感到後悔吧。
但是,事實卻是像第一集洋貴父親根據文哉留下的圖畫而判斷的那樣;文哉不曾反省過。


我始終希望,這只是單方面的認定,也認為可能是訊息的錯誤解讀,我想双葉應該也是抱持這樣的期盼在尋找哥哥的吧。
直到双葉想把文哉拉去見洋貴,我才知道那終究只是一個觀眾太過樂觀自信的自以為是,相信双葉一定也到那時候才完全認清了現實,文哉不曾後悔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他甚至覺得;被殺的亜季原本就不應該活著。



文哉真的沒有為此事反省過,他並不覺得自己做錯。
這樣的人為什麼能提早從保護管束中離開?這或許又該是日本的社會法律問題了吧。


我曾以為,是從小就失去母親的關係,讓文哉犯下了這麼恐怖的殺人事件,也許在家庭重組的時候,他有某些無法表達的執著,放在心裡累積成孤獨,而後扭曲成了什麼可怕的意念。
他不是極惡之人,只是心裡有病吧。


可是不是這樣的…很遺憾很遺憾的並非如此,在文哉感性清秀的憂鬱外表下,確實有著危險的兇性,而且是那種有著錯誤偏差卻又不容許他人侵犯的執念。


如双葉所說的「有人是那麼地悲傷啊!這十五年來每天都悲傷地活著。悲傷地悲傷著連眼淚都哭乾了」,這是一個試圖將心比心的考量,三崎一家固然是生活的困境而一再遷徙,但那之中不也是抱持著不想刺激深見家心情的體諒嗎?即使這是消極逃避,至少他們對於深見一家是有著愧疚的心理存在吧。深見家的人總認為自己是恨三崎的,可是終究他們是會想到「人家也有自己的難處」,要做到完全的將心比心,是不可能的,可是不管如何,也該嘗試著去做。
但是文哉沒有試過,他的想法裡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的難處和困苦、只有自己的憂鬱和悲哀,他的努力只是為了自己必須活著,而不曾去思考過為什麼得這麼做、而又該做什麼。


我也和双葉一樣,想問文哉「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偏激的想法,為什麼能夠如此若無其事地活著。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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