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部日劇的前半段,伴隨灯里最多的台詞就是「當時妳還沒有出生,所以跟這件事情毫無關係」
一直活在這句話底下的灯里,理直氣壯地把這當成自己之所以可以平凡普通的理由、能夠掌握自己人生的根據。


然後,在現在這個十五歲的年紀,心靈脆弱又易感的青春時代,思考的觸角逐漸張大,透過總是存在卻老被自己忽略的各種跡象;明白了父母的難處、清楚了姐姐的掙扎。
可以像現在一樣當個普通女孩的灯里,其實是被家人背對著背圍起來守護在裡面的,那種執著的護衛是親情最無私的展現。但是,從來只是背部。
灯里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她開始想要從保護的圈子裡走出去,不要只是看見家人的背,而是與他們站在一起。儘管那時的灯里還沒有出生,也許毫無責任,不過既然是一家人,爸爸媽媽姊姊的事,也是妹妹灯里的事。


不過,從現在開始,灯里就不再是前面那個;雖然毫無關係,但本著對家人的關心和對家庭的愛,而參與其中的女孩了。
因為哥哥文哉又犯案了,在十五年之後。而這一次,已經出生的灯里、已經是三崎家一份子的灯里就像十五年前的双葉一樣,成為了事件核心的人物。


在消息傳來的時候,媽媽要灯里趕快上床睡覺,免得明天上學爬不起來,但是灯里卻問了媽媽一句:
「還能去學校嗎?」


記得第一集灯里是怎麼反駁姐姐在學校會受到欺負的言論嗎?她說:
「那是姊妳那個年代的事啦。」


可是現在她卻問了這問題,因為她想到了;被害者還在昏迷中、哥哥可能是兇手。
而她是兇手的妹妹。


或許到了這個時候,灯里才真正明白了;以前媽媽他們在面臨事情的風暴時,雖不得已卻還是被捲到暴風圈裡的無奈與痛苦,並不是他們甘心被影響,而是不得不然的身不由己。
就像她現在這樣。
一旦自己真的碰到了,才知道有很多事情不見得隨著時代有所改變,因為你怎麼樣也無法以一個身處其中的人的立場來作思考。灯里認為姐姐的觀念是十五年前的觀念,現在的人一定可以把事情分開來看,就好像她在一開始的態度那樣。
可是真的置身其中時,想法就會改變、看不到的也就能夠看到了。


還能去學校嗎?
她真的能確定家長老師同學朋友們不會用「兇手的妹妹」這樣的眼光來看待自己?
她有那個自信肯定大家會對她說「妳哥哥是妳哥哥,而妳是妳」嗎?
灯里不敢這麼認為了。


過去媽媽他們為什麼在自己面前一談到這件事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態度。
以往為什麼姐姐老是畏畏縮縮地躲避眾人的眼光,怕被人知道自己是三崎双葉。
而為什麼自己對外是姓遠山,而不能說是三崎。


灯里總算明白了吧。


在媽媽說著妳 ( 灯里 ) 還是可以去學校、媽媽絕對會保護妳不受影響,還有灯里不管到哪裡都是一個普通女孩的時候,灯里激動地抱住了媽媽。
因為她才知道;媽媽是怎麼樣用心地讓她成為一個普通的女孩,是怎麼樣地在事件的槍林彈雨中守護著她的女兒,像保護著什麼珍寶一樣。
她也了解了;
「人生被哥哥決定」的姐姐双葉其實是那麼地痛苦,這個再發的事件也可能使自己的人生也讓哥哥給決定了。


麻由這一次出場依然很少。
是說;我覺得麻由的戲份好像跟風吹純綁在一起了XD。
所以說麻由在這部戲的戲份是被風吹純決定囉?就像人生被哥哥決定的雙葉一樣嗎?
XDDDDDD


這一集麻由的表現我依然很喜歡。
貌似從第四集以後我每一集都說喜歡。
XD
因為是真的很喜歡唷,不然除此之外我還能說啥?反正我這江郎業已才盡、總歸辭窮就是了。


我覺得第八集麻由很值得注意的地方是聲音的顫抖吧。
就是問著這些事情的時候:
「還能去學校嗎?」
「但是那個人還沒醒過來吧?」
「而且如果哥哥是兇手的話…」



和說「那是姊妳那個年代的事啦」以及「我要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時語調中的堅決自信不同,聲音有很明顯的抖顫,還有點猶疑不決的怯懦,我甚至覺得我還聽到了一點點哭腔,像是快哭出來而沒有的某種壓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多?


也很喜歡麻由望著媽媽接電話時的眼神,眼睛裡寫滿了很多我說不出來的複雜情緒。
或許就是因為說不出來,所以才感到很複雜。
我在想,麻由是不是正試圖表示灯里欲語還休的心情。



最後抱住媽媽,把臉埋在媽媽背上的模樣也很棒。
印證過往的印象中,我是第一次看到麻由的肢體動作這麼地有力。不是用力、是有力,就是很有力道的那種感覺,而不是很用力的感覺。
像「絶対零度」第五集最後,麻由被宮川大輔飾演的刑警逮住時,揮刀逼退刑警時的那個動作,就有點用力過甚,而不是真的很有力。有力道的肢體動作會使得整個角色的生命力更佳飽滿,就像抱住媽媽的灯里,雖然看不太到表情、聽不太到聲音,但仍然是會令人充分地感受到她痛苦的心情而毋庸置疑。



提到了麻由的肢體動作,不禁回想起過去出演舞台劇時的麻由。
因為在這個時候,我又看到了小小時候的麻由,在那緊緊抱住媽媽的時候。


是說;還好麻由抱的是媽媽。
好吧,我承認我對長瀨是曾經有過怨恨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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